趴在何牧肩頭上，胡林秀時不時扭頭看了一眼那隻小鼠妖，確定小鼠妖沒有跟來。

她才低聲問：“小爺，您為什麼不收了那隻鼠妖呢？”

何牧嘆了口氣說：“就像是那隻小鼠所說，如今神道不存，我又哪裡來的本事，把那鼠妖給收了呢？

而且那隻鼠妖身上，並沒有為惡的氣息，隨他去吧。”

修出兩尾的小狐妖具有某種隱約洞測人心的本領。

雖然不敢在何牧身上動用，但她還是透過氣息變化，嗅出何牧此刻思緒非常紛亂。

胡林秀遲疑了一下，趕緊安慰何牧。

“小爺，您別聽那小老鼠亂說，怎麼可能會沒有神呢？如果沒有神的話，那您又算是什麼呢？神肯定是存在的，只是那些凡夫俗子見不到而已。”

聽到小狐妖居然安慰自己，何牧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來。

“呵呵呵，沒想到，竟然讓你這隻小狐妖安慰。”

接著，何牧又說：“好了，我們趕緊回去，太晚的話，張爺爺肯定會懷疑的。”

小狐妖奇怪地問：“小爺，您身為城隍，肯定要比那張老頭大很多歲吧？您叫他張爺爺合適嗎？”

何牧笑了笑說：“其實合適，因為我接任城隍時，其實剛剛十六歲。”

胡林秀頓時大吃一驚：“什麼？您，您十六歲就接任城隍了？”

何牧點頭進行了一番解釋。

“我的情況，和你從那些人類書籍記載的情況有所不同的。

我當年家鄉發了大洪水，在洪水當天夜裡，我因為在外遊玩回家晚了，發現了堤壩破口，所以我便奔走相告，讓全村的人起來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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