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安靜了良久。
夜紅綾注視著眼前這個少年,十七八歲左右,正是影衛最黃金的年紀。
可他們的週期卻正如少女最珍貴的碧玉年華,只有短短几年,轉瞬即逝。
“主人。”綾墨壓抑著心頭不安,以及頂著主人所釋放出來的威壓開口,“屬下可以去寫字嗎?”
夜紅綾回神,眉頭細不可查地皺了皺,須臾,卻點頭:“嗯。”
綾墨鬆了口氣:“謝主人。”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偏殿,夜紅綾倚著錦榻沉思了片刻,轉頭吩咐:“添香,傳寒卿白到東苑書閣來一趟。”
“是。”
夜紅綾起身走出偏殿,去往東苑。
綾墨站在案前,右手執筆寫得很認真,雖然他現在身體極為不舒服,但服了陶大夫給的藥之後已經有所好轉,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
影衛對疼痛的承受力本就超乎尋常,尋常的傷痛病痛對他們來委實說不算什麼,嬌貴這個詞從來與他們無關。
連續寫了三張紙,一筆一劃都極為認真,綾墨邊寫邊在腦子裡默唸著這個字的發音,想著主人晚上不知何時就寢,今天又是進宮又是胃疾發作,三番兩次折騰,只怕完成不了主人佈置的功課。
想到這裡,綾墨脊背繃緊,忍不住伸出自己不忍目睹的左手看了看,薄唇微微抿起。
若是主人再罰,這兩隻傷痕累累的手還能承受幾下戒尺?
疼痛於他而言倒並非不能忍,可用傷痕累累的手握筆寫字,卻實在是個折磨人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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