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這節課是沈之川的課。
謝慄衝到教室門口時,已經上課五分鐘了。
沈之川今天穿了件淺灰色的絲綢襯衫,隱約折出光線,像一捧緩緩流動的水。緩帶輕衫,面如玉如月,眉如墨如畫。
只是當沈美人看見自己小徒弟耷眉臊臉地站在教室門口的時候,臉色也黑得像一副潑墨畫。
他不搭理,謝慄也不敢自己進去,只好垂著頭站在教室門口,接受全教室的注目禮。
站了足有十分鐘,沈之川才心軟了,開口叫謝慄進去。
下課的時候,謝慄貓著腰想跟大家一起混出去,不料還是被沈之川叫住。
“謝慄,”沈之川在講臺上收拾自己上課用的提示卡,把桌子拍得砰砰響,“跟我去辦公室,我有事問你。”
謝慄直覺沈之川今天非常不高興,渾身低氣壓。
進了辦公室,沈之川拿出手機,把聊天記錄拍在謝慄面前,聲音冷得像南極極點裡鑽出來的冰芯:“你的照片,你發的帖子,都是怎麼回事?”
沈之川對謝慄寄予厚望。
這個孩子天資過人,心性單純開朗,坐得住耐得住。只要好好打磨,假以時日,一定會有自己的成就。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謝慄會來這麼一出。
沈之川昨天晚上睡前翻翻手機,發現有同系的老師在群裡cue他,說話陰陽怪氣。
他上下翻翻,才把事情的前因後果搞明白,越想越不對勁,氣得半晚上沒睡著。凌晨三點爬起來去砸方顯家的門,問方顯要談恪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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