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情況特殊--他剛在宋易那裡受了一頓打擊,再聽沈之川這麼說,整個人簡直要被錘進地幔裡去了。
謝慄哇地一聲哭出來,吹著鼻涕泡泡,眼淚汪汪地抓著沈之川問:“老師,喜歡我真的品位很低嗎?”
沈之川看著小徒弟溼潤的大眼睛,直嘆氣:“徒弟啊,以後可長點心吧。”
談恪在蘭大物理學院院長的陪同下走過來時,恰好看到這一幕。
院長還當沈教授又在訓學生,老遠看見那小同學哭得怪可憐,頓時善心大發,過來解圍:“哎呀,沈教授在訓學生呀。”
沈之川一回頭,他的表情頓時僵住了。
院長旁邊這個人,沈之川認識。
沈之川當年在普林斯頓讀博,談過一個男朋友。男朋友在隔壁搞高能物理,而談恪就是他男朋友那個該殺千刀的師弟,動輒深更半夜打電話過來,為了點雞毛蒜皮的事情,妨礙別人的晚間運動。
那時沈之川和男朋友的感情非常好,兩個人甚至已經計劃去荷蘭領證。
那幾年,普林斯頓的天體物理領域嚴重飽和,完全沒有給新博後的位置,而沈之川又不想搞異地戀。
他思來想去,最後決定放棄搞學術,在花街找份工作。這樣他就能和男朋友在在紐約與普林斯頓之間找個地方住,每天都能回家。
當時沈之川的導師聽說他的打算後,拄著柺杖,頂著美東一月份的鵝毛大雪,親自上門來勸。
沈之川那時還很年輕,他相信愛情,也相信奉獻和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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