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夜在頓悟狀態中持續了大概有一刻鐘的時間，當他醒來之時，眼光難以自抑的變得銳利許多。

棕色的瞳孔彷彿能看穿天地運轉的規律一般，顯得格外的睿智。

察覺到自己的變化，沈七夜趕緊閉上眼收斂目光中的精芒。

待他再次睜開雙眼時，那種明睿的神采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內斂與無光。

那雙無神的眼睛，彷彿對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提不起興趣一樣，對什麼事情都毫無所謂一般。

“感覺如何？”甲在一旁好奇地看著沈七夜，因為他一直盯著沈七夜的緣故，沈七夜剛剛那眼神的變化他也自然看在眼裡。

“還好。”沈七夜淡漠地說道，“與蒼穹之靈的聯絡加深了。”

甲若有所思地凝視著沈七夜，“看來你已經從蒼穹之靈裡得到了不少東西？”

沈七夜不置可否，沒有回答，他看向眼前的白色巨牆，經過這一番頓悟之後，他明白了許多，比如第七文明對小玉璽的研究到了什麼程度。

總體而言，第七文明對於小玉璽的研究，僅限於識別小玉璽所散發出來的波動。

散發出來的波動……這個描述不怎麼準確。

更加嚴格的說法應該是：小玉璽對周圍元素的影響頻率。

眾所周知，只要是物質，就會對外界產生影響。

修煉者的靈力是一種，凡俗生物的呼吸也是一種，甚至於死物，哪怕是一塊石頭，都在無時無刻地影響著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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