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然後自己也憋不住笑了起來。
太白端坐在燈下,手裡拿著一卷書。燭火漸漸地暗了下去,他抬眼一看,發現是燈油沒了。
“也罷,該睡了。”太白解下外袍,側躺在床上閉上眼,安安穩穩地睡了。
鴻儒館,前坪,草叢中——
“大晚上不睡覺,來這喂蚊子,也真是吃多了撐的。”
承業瞪大了眼睛看他:“是你自己說要來看熱鬧的。”
承風惡人先告狀地咬他一口:“說你蠢啊,看熱鬧非得在泥巴地裡看嗎!”
“那該在哪看?”
承風本就是隨意一說,接著他就隨意一指:“躲那口井後面,最少周圍沒草。”
“……”雖說小了點兒,躲倆大高個兒有點困難,不過大半夜的誰看得清呢,承業點頭同意了。
兩人躡手躡腳地挪過去,承業就地一坐。
“哎呀我滴娘,腿都麻了。”
承風踢他兩腳:“別說,這還挺涼快的,比剛才那舒服多了。”
“嘿,二哥,快來看,這貼了張黃紙。”
承風被他拽著袖子過去看,黑燈瞎火的看不出什麼名堂,他乾脆把紙扯了下來。
“這裡寫的什麼鬼東西?歪七扭八的,看著不像字兒。”
承業也湊腦袋過來:“莫不是張符吧?”
此時一陣小風吹過,承業脖子上爆出了一圈雞皮疙瘩,他搓了搓手臂:“二哥,你有沒有覺得冷啊?”
被這麼一說,承風也覺得冷了。正直酷暑,做什麼都跟冷字沾不著邊,太反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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