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除了生命，她什麼都沒有給過我，就算生命，如果不是爸爸堅持，她也是不想給我的……這樣的母親，要我怎麼尊重呢？”

顧姿也覺得無話可說，世人的是非觀有時候真的是說不清楚的，她不能說那些人的道德觀念就是錯誤的，畢竟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想法，但她也不能說蕭凝霜是錯的，畢竟身在其中的是蕭凝霜，誰都沒有辦法代替她承受這些。

所以到最後，顧姿只能乾巴巴的開口，“別傷心。”

蕭凝霜有點像喃喃自語一樣的開口，“我不傷心的，有期盼才會傷心，我早就知道一切了，怎麼會傷心。”

聽蕭凝霜這話，頗有些大徹大悟的意思，於是顧姿又開始擔心了，不會是因為這樣，所以蕭凝霜去修真的吧？

她只好轉移話題，“我們去哪裡？”

“第一醫院。”

顧姿的車一個轉彎，朝著醫院的方向行駛，車裡開始沉默起來，這樣的氣氛有些壓抑，可顧姿實在不知道說什麼了，只能給蕭照使眼色，示意蕭照說點什麼。

可蕭照卻和她一點都沒有靈犀，最終顧姿只能發大招，“系統！”

顧姿的系統懶洋洋的開口，“幹嘛？”

“你是不是能聯絡到總裁的系統？”

“幹嘛？”

“你去叫總裁的系統和總裁說，叫她安慰一下女主啊。”

顧姿又從後視鏡看了一眼蕭凝霜，發現她的臉頰貼在車窗上，眼神漫無目的的透過車窗向外看去，怎麼看都覺得可憐又蕭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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