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結巴：“你，你至於麼。”

“不要走……”柯槿然見楚飛停下，雙膝在地上摩擦著朝他蹭過來，抱住他的大腿。

“你不要走，好不好。”柯槿然仰頭看著楚飛，居然哭了。

楚飛看著這張涕淚橫流的美人臉，心下居然有些難受。

他自認是個愛無能。

但愛無能不等於沒良心。

現在好好的一個美人，被他刺激到下跪了都。

楚飛覺得自己的良心還是有點痛的。

他寧願看柯槿然發神經威脅他。

起碼那個時候的他是自信耀眼的。

而不是現在這樣，卑微，小心翼翼。

藍瘦，香菇。

楚飛心底也不是沒有閃過類似“臥槽，他是不是在飆演技”的想法。

可柯槿然抱他抱得死緊。他的上半身緊緊貼著他的下|半身。

這人還在顫抖。隔著衣服和褲子兩層布料他都感受到了。

“如果這是你的演技，”楚飛嘆口氣，使了勁把柯槿然拉起來，說，“那我覺得今年的中央戲精賞的大獎盃一定是你的。”

柯槿然抖抖索索地環住楚飛的腰：“我沒有演……你嚇到我了，真的。”

他把嘴唇湊到楚飛的耳垂，溼漉漉的。

他說：“我嚇壞了。”

楚飛沒動，任由柯槿然在他耳邊，脖子上啃咬。

彷彿這樣，就能安撫到他。

過了幾分鐘，楚飛都快被他啃睡著了。

柯槿然突然說：“阿楚。我們交往好不好？你給我個名分，好不好？”

臥槽，名分這種大清朝的詞彙都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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