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毫無疑問，確實如此。”白色鋼鐵俠愉悅地說。

然後，他把話題轉回來，提醒著這個世界的自己：“這次挺危險的，你不覺得，該做點兒什麼嗎？”

“做什麼？”託尼沒明白他的意思。

“當地球正式進入太空，我們需要自保的力量。”白色鋼鐵俠非常有煽動力地說：“我們應該幫助人類進化。”

“你是說超級士兵血清嗎？那個不行，不是誰都能成為美國隊長的。”託尼拒絕地說。

“不，我是說絕境病毒。”白色鋼鐵俠咧嘴笑起來，侃侃而談著：“一款讓人類進化的病毒，提升一個人各方面能力和顏值，我已經試驗過了，透過手機程式來進行傳播，先免費試用，然後進行付費……”

“等等？付費？”託尼開始覺得不對勁兒了。

“對，我就是這麼幹的。”白色鋼鐵俠說。

“那你怎麼定價？”託尼皺著眉頭問。

然後，他得到一個高到非常離譜價格：“這不可能有人買得起。”

白色鐵人又一次笑了起來，非常得意地說：“他們必須買，只要他們試用一次，體會到自己更美更有能力的一面後，誰願意再回到醜陋又無能的境地中？所以，他們會形成周期依賴性，哪怕傾家蕩產，殺人放火也要賺錢來買……”

“這是軟性毒品！”託尼驚呆了。

他終於意識到，另一個時空的鋼鐵俠似乎正在忽悠自己做一件可怕的事情：“在你們的時空中，你真的是超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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