簇成了團，她手按了按心，之後又片茫然，“很疼，可覺不到動。”

“，九兒她龍。”常見離頭，有些詫異。難孃親沒有告訴她九兒她女兒？還自己猜測錯誤？龍夙其實就族人，與九兒沒有任何關係？

“這個世上，就快沒有龍了。”龍夙低落說了句。“這個方，為什麼要叫做屠龍谷？這兒人其實以屠龍為麼？這又為什麼呢？”她心中盤桓著許多問題，只她不敢去問常，怕引得她發怒。

“不知。”常見離搖搖頭，看見龍夙眼眶紅了圈，怕引得她落淚，趕忙換個話題問，“要去看看九兒麼？對了，你也龍族，你應該知龍珠——”常見離忽然想起自己還沒有把這事告訴孃親。比起孃親，或許龍夙知更多。

“不用了。”冷冷聲調傳了過來，龍夙面上劃過了絲驚慌，像個做錯事小孩子般手足無措靠在了邊。

常臉上帶著烈怒氣，她已經足夠剋制。可看見龍夙半夜跑屋子，只穿了單薄衣，就覺得心中各緒在發脹。“過來。”她壓低了聲音，見龍夙站著不動，她快步走到了她側，脫了衫披在了她上。她擁著龍夙走了幾步，忽然間又回頭，衝著常見離冷淡說了聲，“不用守在這兒了，你也回去睡吧。”

“。”常見離低著頭應了聲，她走入房中將初九上錦被掖好，磨磨蹭蹭許久之後才滅了燭燈走了屋子。她靠在門上，深深嘆了氣。寒風冷冽，吹在臉上如同刀子刮到半。眉目間皆倦，回到屠龍谷好幾天了，九兒傷起都沒有，她如何能夠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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