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堅實有力的腿上,她晃著腦袋,問他後來為何不畫雲了。
他淡淡道,“言,有時候我們見著雲浮在半空,靜靜的不事活動,其實不然,它一直在飄移著,只是以我們看不見的姿勢罷了。”
“。。。。。。”
她似懂非懂的又晃了晃腦袋,動作活像小狗一頭。
耳邊聽到他輕輕的笑,隱著天日不見的寵溺。
過了好久,在她以為早已沒了下文眼皮漸重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他越發清淡的聲音。
“而現在我有你了。”
仿若天籟。
沒來得及深究,便徐徐地闔上眼簾,睡去了。
這一輩子,能在晴人的懷中這樣睡去,即使突然沉進永世的黑暗,即使年華在十分鐘老去,又何足憾。
朦朧之際,感覺到他溫熱的唇在她的眼皮上滿帶憐惜地吻過。
時間,就此停頓。
以前不懂他所說,離開他以後,細細去憶他的一言一笑,終是明白了他話裡的含意。
他是如風像雲般的人,從不曾為誰而駐足。可是,他卻曾為她停下過,心甘命抵。
叢雲本無定,今為蒼山留。今日,這個雲一般的男子,卻靜靜的陪伴在周懷安身側,共數流年。周懷安的英文名,正是Jebel(高山)。
聞說他們就像魚與水,藍天與微雲,契合無間。
手指緊緊抓著路旁的欄杆,骨節因用力而泛白,剛平復的心律又劇烈起伏,過了許久才平復下來。
鈴聲傳來。從包裡掏出手機,開啟新的簡訊。陌生號碼,內容和名字卻熟悉,微微跳動的熒幕寫著:“悠言,你這人,怎麼說?還真是該打。回G城幾個月了,也不通知一聲。還是Susan露了點兒口風我們才知道。明日是我的生日,想來,你也必定忘記了。明晚八時三十有聚會,算是為我慶生,只是幾個老同學小聚,不可不到。時代廣場十四樓“vender”。謹候到來。許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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