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店員將包好的衣服遞過來，周子期已經刷好了卡，程素將包裝袋提起來，偽裝傷心感嘆打趣道：“一頓幾百塊的飯你竟然送我比學費還要貴的衣服，夠賞臉了吧？”

周子期挑眉，“那不知道能不能博得美人一笑呢？”

程素噗嗤一聲，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沒正面回答他的調戲話，“你這個朋友我是交定啦，以後有什麼用的上我的地方儘管找我。”

“嗯哼。” 笑容似乎能感染人，她的回答雖然不是他最想聽到的，卻不妨礙他覺得此刻心情愉悅。

剛出奢侈品店的時候，程素從四樓下電梯的往下看的時候似乎看到馬玉親密地挽著一個陌生男人的胳膊，一臉故意堆出來的笑容。

電梯不斷往下，剛才的畫面一閃而過，程素也懶得多管閒事。周子期準備開車把她送回宿舍樓下，程素卻覺得太招搖，堅持只要送到校門口就可以了。

周子期無奈，看著她逆著光漸漸遠去的背影，嘴角的微笑還未褪去，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張自己還未遞出去的副卡，眼神深沉，像是剛磨好的石墨一般，和那張看起來陽光俊朗的臉形成強烈的反差。

程素沒有回頭，一直堅定地往回去的方向走。回到宿舍之後，將紙盒裡面的小票拿出來，看了一眼，總金額：25800元。

“難怪會有那麼多女孩願意走上那條路。”她暗自嘀咕，換回自己的灰色的家居服然後把衣服鎖進衣櫃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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