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舒一愣，顯然沒有料到聞人笑會這麼說，語氣緩了緩道：“笑兒莫怪兄長嚴厲了些，兄長也是為了笑兒好。”

聞人笑道：“兄長的一片苦心我不明白誰明白。兄長在外一天了想必也累了，我這就不跟兄長鬍攪蠻纏了。”

聞人舒點點頭，狀似無意道：“你身子沒好，回去歇著吧。”

回去的路上，翡意默默跟在聞人笑身側，聞人笑一句話不說，她也就閉嘴不吭聲。氣氛顯然被敗壞了不止一個等級，怎有先前那般輕鬆。

忽然聞人笑出聲悠悠道：“翡意，給小姐說說，以前的我是怎麼樣的，是不是軟得讓人一見了就覺得好欺負啊？”

翡意重重地點頭：“對！”

“嗯？”

翡意立馬改了口，搖頭：“小姐那不是好欺負，小姐那是善良！可看看二夫人、大少爺和二小姐，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以前小姐。這也不計較那也不計較，就算受了委屈也一個人默默承受，小姐好歹也是嫡出大小姐，侯爺不在京，偏偏讓那幫子庶出的騎頭上作威作福，最後更是落得那樣一個下場……”翡意入戲太深，說著說著就飆起了眼淚，抽抽搭搭像個被惡霸欺凌的小媳婦。

聞人笑停了下來，轉頭看向她，然後雙手並用往兩邊捏她的臉蛋，挑眉道：“小姐我現在不是好好兒的麼，你是不是哭得太早了？”

翡意清秀的臉蛋被捏成了一張圓餅臉，她皺著秀眉梨花帶雨道：“小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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