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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枉此行吧?”徐懵懂說。
“確實是這樣,好想賦詩一首。”
“你好騷氣哦,還作詩啊!”徐懵懂笑。
“作吧,我想聽。”汪昕說。
“羞答答也是個騷人。”徐懵懂說。
“我只是喜歡寫作好吧,什麼騷人啊,難聽。”
“沒文化,”徐懵懂白眼,“騷人就是有文化的人,我誇你呢你還不知道。”
“就是覺得騷人這個詞語不好聽。”汪昕撅嘴。
火漸漸熄滅,然後地瓜推入火堆裡埋上,“快可以吃了吧,我構思好久已經餓了。”吳文曲說。
“要等幾分鐘。”徐懵懂說。
“你還沒作詩呢就餓了?”汪昕問。
“我想想,”吳文曲望外邊雨勢更大了,“大雨橋洞下,我們吃地瓜,有個羞答答,貌似一枝花。”
“哈哈,好啊!”徐懵懂過去拍他屁股一下,“把妹技術不錯嘛。”
“亂點鴛鴦譜。”張正笑。
“我了個去,什麼詩啊這是。”汪昕也笑。
“向你表達愛意的詩啊,沒看出來嗎?”徐懵懂腰都笑歪了。
“哼,亂說什麼呢。”汪昕跺腳。
“我們是很純潔的友誼,你居然忍心玷汙我們,你也沒誰了。”吳文曲搖頭。
“地瓜熟了。”徐懵懂說。
“哇,好香的紅薯,我好好愛你哦。”張正說。
“哎喲我了個天,”徐懵懂說,“吹貓妞你的嗓音像要、要發情。”
“滾。”張正很簡潔。
幾人吃著地瓜,聽著雨,看著雨落到草叢上,高低不一隨風搖擺的蘆葦,飛翔一身溼卻仍舊歡快的水鳥,何其美哉的一副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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