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陸晨陽和張笛吃完中飯，再回到律所時，已是下午兩點鐘。

所裡的氣氛，不同往日的安靜，今天的辦公室裡格外熱鬧，大家好像在商量什麼似的，張笛有些好奇，陸晨陽則無動於衷地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張笛，快來，天大的好訊息！”

張笛剛走到自己的位子，還沒放下重重的資料，就被梅芳婷一把拉住，整個人差點就沒站穩。

只見梅芳婷迅速拿出幾張紙擺在張笛眼前，粗略看過去，是滿滿當當的規劃圖及詳細計劃。

“你看這幾個選擇，你想要去哪裡？你想要去做什麼？”

張笛滿是疑惑地看著梅芳婷，“這是要幹什麼？”

“團建徵求意見啊，時間是下個月。領導說了看大家想去什麼地方，和去幹什麼？然後我們所向來追求民主，自然是少數服從多數了。”

張笛實在沒有心情想這些，也就表現得無所謂的樣，“我都行，看大家的。”

“我說張笛，你平時可是最討厭別人說隨便、什麼都可以之類的話啊，今天這是怎麼了？”一旁的段小飛，快言快語地，向張笛發問道。

“沒什麼，可能有點累。而且如果說我想去國外，有可能實現嗎？”

說完自己想去國外的話，張笛突然才意識到，原來自己的內心還想著陳清。可能因為以前如果跟室友討論旅遊的事情，去國外是張笛絲毫不會猶豫就會說出口的答案。

人一旦養成某種習慣，就很難改掉，這是一種長情，卻也是一種隱隱的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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