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華硯洲臨時出差了。

午休時，總裁辦的茶水間裡熱鬧了些，趙瑩瑩一邊攪著咖啡一邊問：“瑾俞，你要不要報名戶外團建？這週六，京郊徒步，難度不大，就是放鬆放鬆。”

何瑾俞怔了下：“戶外團建？”

“嗯，是我們總裁辦每年的慣例，算是‘傳統文化’了。”李苒笑著補充，“路線很成熟，有救援，有後勤，放心啦。”

她下意識問：“華總也去？”

“他？”趙瑩瑩眼神一挑，“他什麼時候參加過團建？年年都在安排，但他從來不露面。”

“就是，這種事他哪有空。”

想著還有一週多，她就交接完正式離職，何瑾俞答應了。

偏偏團建前一天，華硯洲出差回來了。

下午將近五點，總裁辦小群裡還在轉發第二天的集合通知。

趙瑩瑩發了幾張地圖截圖，標註了集合點、徒步路線和天氣提醒，氣氛一片輕鬆熱烈。

大家都預設這次和往年一樣——老闆不會出現。

結果，下一秒。

華硯洲只穿著剪裁得體的白襯衫，西裝外套隨手搭在臂彎，從總裁辦公室裡走出來。

“明天見。”他說。

話音剛落，辦公室短暫靜了一秒。

趙瑩瑩“啊？”了一聲，回過神來，“華總，明天是週六，我們……”

華硯洲抬眸：“我知道。”

然後語氣淡淡地補了一句：“這次團建，我也會去。”

李苒不確定地重複了一句：“華總……參加團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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