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鈞點點頭:“嗯,這件事湖廣巡撫王之垣已經上奏。火勢不大,沒有人員傷亡。”
朱翊鈞隱瞞了自己當時就在現場,想聽聽他接下來要說什麼。
王世貞卻道:“敢問陛下,火勢因何而起?”
朱翊鈞道:“王之垣說是廢宮內打柴人遺火。”
王世貞皺了皺眉頭:“南京一文士當時正好遊歷到德安,據他說,火勢是有人在宮殿中宴請賓客所致。”
那可是景王府,親王在藩國的府邸,雖然景王無嗣國除,但王府還在,等待著它的下一位主人。
什麼人敢在這裡宴請賓客?
朱翊鈞皺眉:“此話當真?”
王世貞道:“臣不敢有欺瞞。”
朱翊鈞問道:“是何人在敢再王府宴請,赴宴者又有誰?”
王世貞扣頭:“臣不知當講不當講?”
當講不當講最後都要講,朱翊鈞站起來:“那就別講了。”
“思雲,詔獄給大理寺卿騰個單間,讓他想好再講。”
“……”
王世貞忙不迭磕頭:“據說,宴請之人乃是江陵相公府上管事遊七。”
“遊守禮?”朱翊鈞沉聲道:“他不是在北京嗎,怎麼跑德安去了?”
“張家兩位公子回原籍參加鄉試,遊七陪同照料。”
此時,張簡修就站在朱翊鈞身後。但王世貞不認得他,也不知道他是張居正的兒子。
張簡修這一路跟著朱翊鈞走來,看著錦衣衛如何像影子一樣,每天十二個時辰圍繞在朱翊鈞身旁,卻毫無存在感,這才是身為天子禁軍的素養,他也漸漸變得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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