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經常做噩夢嗎？”陳復翻出之前記錄過的資料，神色也認真了一些。

“沒有再做過噩夢。”因為重新活過來一次，他拒絕了電療，也不渴望被粗暴的對待。但內心深處總有一絲牽動他情緒的地方，他並不清楚那是什麼。謝彥沉默了一會，聽著陳復書寫東西的聲音，內心平靜了一些。

“遇到不順心的事情，能夠自己剋制。”回想到平衡木板上發生的事情，他是靠咬唇冷靜下來的，謝彥又忍不住皺了皺眉，“但總覺得有不對勁的地方。”

“這樣吧，你填一下這張表。”陳復從資料夾裡面抽出來準備好的一些選擇題，把紙張和筆放到謝彥面前，繼續說:“上面的內容有關事業、親情、友情和愛情。”

看著上面一道道題目，謝彥也沒有猶豫，拿起一側的筆開始勾畫起來。

留意到謝彥總會在最後一方面停頓，陳復不免有些疑惑，“最近這幾天，有沒有出現影響你情緒的人？”

“有。”謝彥握住筆的手頓了頓，他正猶豫要不要說出來那個人是誰，就見陳復坐到他身旁，把他還沒有做完的題抽走了。

“我想我知道你最近是因為什麼了。”陳復單手撐著下巴，低頭仔細看了看謝彥做完的題，確定其他方面並沒有任何問題後，輕聲笑了笑，“小彥是有喜歡的人了嗎？”

聽到陳復這麼問，謝彥微微愣了一下。他想要擺脫和宮時有關的一切，但直到現在，他們之間還有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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