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禾曾多次前來偷盜晶核，也算是老顧客了，不過第一次以正規形式走入黑塔，裡面設立的各種實驗都讓他感覺到新奇，甚至是眼花繚亂。

研究員屬性大爆發！

盛循景看著顧禾四處觀望，並沒有任何阻攔，算是默許了顧禾的行為。

他有分寸。

直到顧禾提出一條建議給其中一名化學研究員，化學研究員認為顧禾的建議十分完美的，最終在黑塔中層區域“彭”的一聲產生了爆炸，嚇得所有人都臉色煞白。

盛循景：“……顧禾，別亂跑。”

顧禾尷尬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而後回到盛循景身邊，乖巧解釋：“我什麼都沒做噢，只是讓他試試王水能不能腐蝕寧尋給出的那種特殊晶核。”

盛循景：“……然後呢？”

顧禾：“濁氣洩露的時候就炸了，不過濁氣的含量確實下去了，是不是證明王水能在一定程度上清理濁氣？”

盛循景：“就算可以，你會用嗎？”

好問題。

“那肯定不會。”

濁氣只是使人變異，王水那是讓人嗝屁。

盛循景：“所以這個實驗的意義是？”

顧禾義正言辭：“一場成功的實驗總是需要千萬種測試，為了偉大真理而提供一場失敗的階梯。”

盛循景不想說話，一旁的研究員也是極為激動：“原來腐蝕性足夠高真的可以把濁氣也腐蝕了！”

“快快快，檢查一下濁氣有沒有變作其他形態或者是化學物質。”

那激動的模樣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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