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露回到家發現龍里也在家裡，很驚訝，沒有穿那些出去同女人廝混的衣服，龍里的樣子看上去可以算作好哥哥。哥哥照常盤問她學習上的事情，語調裡有一種莫名的憂鬱。

“哥哥你怎麼了嗎？”她問他，出於好奇的關心。

“等你到了要會談戀愛的年紀就知道了。”他回答她，摸貓咪那樣摸她的手和臉頰。

戀愛，似乎是她應該學而學歪的東西。惜露把手機拿出來行雲流水地給嶽道遠發訊息。

“老師似乎也不是很討厭的樣子，感覺老師的年紀和嶽叔叔的年紀蠻像的。”

她說完，幾乎不抱希望他會馬上回復她，但是他的訊息立刻彈出來。

“那很好啊。”

惜露呆呆看著這幾個字，驚喜大過委屈，在嶽道遠那裡她不是水晶罩子裡面被供養的小孩，她必須要做好多事情才能排到他那裡的第一名。

而他在不發訊息的時候會跟別的女人接吻。

惜露的腦子裡有爆炸的訊息，她咬著嘴唇回覆他一個笑臉的表情，摁黑了螢幕。她白色的臉出現在上面，很多時候她不會注意到漂亮，她在她的眼睛裡看到永久的失望。

“抱歉，我最近有點忙啊。”他又發訊息，惜露沒有揭穿他，還是忍不住問那個頒獎典禮的事。他解釋是一個很要好的朋友的頒獎典禮。

打出這幾個字的時候，秦嫻正在副駕駛玩手機，他頗為自嘲地笑一下，覺得自己庸俗到了極點。惜露不是他的小孩誰誰，女朋友三個字卻永遠不會說，只說是朋友。更通俗的說法是包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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