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在分化之後，也曾到醫院中做過系統的檢查。

雖然分化為omega，但他的生殖腔發育得並不完善。

雖然的確有這套器官，但即便永久標記，他也不可能真的像一般的omega那樣懷孕生子。

是以有些事情，根本無需跟師從燁科普，更何況他也做不到。

師從燁並未覺察到季冠灼的情緒，此刻的他，腦子正在極力回想先前季冠灼曾經跟他說過的話。

當時聽說乾元和坤澤的區別，他實在太過震驚，是以那些話雖說他也聽過一遍，如今想要回想細節，卻也想不起來。

他坐在床邊，看著眼睛微攏的季冠灼，微微嘆一口氣。

要不然，下次還讓季冠灼再教教他？

第77章 使臣

翌日, 柒九才帶著一身血腥氣到御書房彙報審問結果。

這次被季冠灼發現的北狄探子算是幾個北狄探子之首，手中掌握的資訊，自然比先前捉到的那些, 還是要多些的。

但既然能坐上如今的位置，自然也經受過極其狠毒的歷練。

柒九用盡百般手段，才叫他吐了些訊息出來。

“這些人的確一直在派遣北狄探子深入滄月之中，散播關於您的謠言。”柒九跪在地上，恭敬道, “他們是想離間百姓同您的關係，以此方便另外一批北狄探子在滄月中四處行事, 加深百姓同官府之間的裂隙。”

師從燁好變革, 坐皇帝六年, 便已頒佈不少新的政策。

北狄探子離間之法的確有些效果，百姓對師從燁心生厭惡，自然對他頒佈的政策也厭惡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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