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苒幾人按照紙人所指的空桌，看到與那幾個滲人的木偶隔開來，鬆了口氣後坐下來。

穿著唐服的紙人探過頭，遞過來一份選單，道：“客人們要點什麼？”

它一雙眼睛黑的跟墨水一樣，沒有光澤，臉上的笑幾乎沒變過弧度，聲音幽幽的問道。

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找出來的筆和紙，一邊要寫一邊問他們。

大家下意識的看向葉苒。

葉苒接收到目光，儘量鎮定的接過選單，放在桌上，在上面掃了一眼，說道：“先給我們點八份腸粉吧，打包。”

這份選單白色的紙，鮮紅的字，只一排一排整齊的寫了菜的名字和價格，但卻沒有圖案。

葉苒看到上面寫著腸粉的價格是38元一份。

“好咧，八份腸粉，304元，打包費8元，一共312元，客人麻煩先付錢。”

紙人說道“先付錢”時，面孔又湊近了一些，笑嘻嘻的看著他們。然而它微微附身正好把光源有些擋住，投下黑影，莫名帶來幾分危險的感覺。

就好像如果他們現在說錢不夠的話，就會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魏高明離它最近，一直憋著心裡的害怕臉色非常的不好，在它又靠近後臉更白了，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都似乎憋住了。

葉苒看他憋得難受，立即把放好的冥幣拿出來，快速的數出312元，還好手裡有零碎的錢，正正好好能拿出來，不用再找零。

“不多不少正好312元。”在拿到冥幣的那一刻，紙人才直起身，被擋住的光源又重新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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