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自牧強行忽視那抹癢意，把注意力放到其他事情上。

“你餓不餓？”

聽到這個問題，沈青山明顯哀怨起來，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又委屈地低頭咬了一口。

秦自牧皺起眉頭，把他往反方向推了推，“嘖，你屬狗的嗎，亂撒什麼嬌。”

沈青山不服氣地啃咬他的下巴，“你才是小狗，壞黑狗，笨唧唧的土狗，狗界的鎮館之寶。”

秦自牧垂睨下來，問：“那你算什麼，拉著我做這檔子事，禽獸不如？”

“秦老師，你還真是用完就扔。”

“彼此彼此。”

秦自牧起身開啟屋燈，又從玩偶堆裡翻出了襯衫穿上，再低下頭細細撫平褶皺。

“這些玩偶要搬回家嗎？”

“不用，我另一處公寓還有很多。”

沈青山嗅到了八卦味道，“那些原來都是放在你臥室的嗎？”

既然已經達成了協議，秦自牧也不再隱瞞，淡淡嗯了一聲。

他沒有詢問沈青山發現秘密後的心理歷程，他不在乎，也不相信。

無論好壞，他都選擇捂住耳朵，默默承擔一切，不需要任何人假惺惺的安慰和理解。

第28章、特殊對待

很快，秦自牧發現了一件抓馬事件，這個時間段員工都已經下班，公司電梯被斷了電，需要走樓梯下去。

不出所料，沈青山在聽到這個訊息後，就開始在他耳邊吐槽起來。

“秦老師，作為大老闆，你能不能奢靡一點，這點電費也要節省。”

“沈大少爺，也請你收起這種何不食肉糜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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