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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作為一個被控制者,總能感受到一種不合理的安心。
當我被他剝奪了感官與機能,甚至受他的折磨、被他丟下,我或痛苦,或恐懼,可我卻不長記性,一次次重回他的試煉。
簡單說,一句“受虐狂、斯德哥爾摩”就能把這事兒打發。
複雜點兒想,可能恥辱、疼痛連線著釋放、興奮,這裡面大概有複雜的生物學機制,暗和某種演化規律。
再複雜點兒想,就頗有玄機了,到了有無相生的境界,控制即是被控制,擁有也是被擁有,完美的關係裡,不同的只是身份,並無高下,就像理想中的世界,不同的職業崗位,是同樣的為人民服務。
他被捆著躺在我身邊,我分不清我是在懲罰他,還是在服務他,我趴在他胸膛想這事兒,也想該做什麼,我甚至想把他解開,讓他把我捆成這樣子,對我行使他的調教。
飛機杯套在他身上,我把加熱和震動都打開了,這大概相當於女孩子被塞了跳蛋?不過他沒什麼反應。
“你害羞麼?”我問他。
他閉著眼慢悠悠的答:“還行。”
“舒服麼?”
“你要是幫我擼擼會更舒服。”他居然還提要求。
“你也不好玩兒。”我一邊說道,一邊慢慢的上下抽動、左右扭動飛機杯,發出一陣黏膩的聲響。
“你想怎麼玩兒?”他的聲音舒服而懶散。
“你都不會叫。”
“嗯……男生的快感是很低的,射精的一瞬間才有女生普通性交時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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