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平時針鋒相對，但原則問題上，秦雨還是顧全大局的。

“今天白來一趟，走了。”

他落下交叉抱臂的手，轉身就走，將交談的場地留給許欽墨和特管局。

殷楠上前檢查了一下錢擎天的狀態，朝著許欽墨和楚酒點點頭。

“張局說讓我放你們一碼，這次的事情暫時不追究了。”

“這人我能帶走吧？”

錢擎天還活著，雖然現在變成不人不鬼的樣子，但稍微養養也能活。

或許能從他口中查到關於院長的事情，徹底找到院長的老巢並抓住院長也說不定。

“謝謝你幫我抓住錢擎天，找到春生研究院的新線索。”

“如果有任何發現，特管局會再聯絡你們的。”

“還有楚酒……”

殷楠其實有些話想說，比如楚酒的能力不得不引起特管局的注意。

但是有許欽墨在這。

上次遊樂場之後，許欽墨雖然還沒帶楚酒去過特管局，卻已經將他的資料和存在向特管局透了底。

但是同樣的，許欽墨提出：只要楚酒不觸及底線問題，他的所有行為都由許欽墨監督，特管局不得干涉。

殷楠：“算了，沒什麼事，你們走吧。”

他管不了這事，還是回去之後留給張局頭禿吧。

*

走掉的秦雨遇到了姍姍來遲的白叱。

他打了個招呼：“白老闆也來湊熱鬧？”

“不對，您這像是剛殺完人回來啊。”

白叱周身的雨被無形的靈氣隔絕在身外，衣服乾淨如初。

秦雨有些羨慕的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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