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走到床邊坐下,病床上的人依舊處於昏迷狀態,不問世事。
她盯著看了片刻,移開視線:“商先生。”
“你說。”
“您認識我父親嗎?”
“社交晚宴上,有過幾面之緣。”
“他……”問這句話時,時念不由自主地揪緊了衣角,“是個怎樣的人?”
女兒向外人打聽自己父親是個怎樣的人,這實在顯得有些奇怪。
可這一刻,她腦子裡一團亂麻,根本分辨不出傅穿堂的話是真是假,於是急得想要向外人求證,好說服自己他說的都是謊言。
商臨淵也對她這樣的問題感到很意外,但還是認真回答了:“交集不深,但在我僅有的印象裡,他是個性情很溫和的人。”
自打時念記事起,就不記得時博延動過怒。
僅有的一次,便是一月前,在她的訂婚宴上。
他對妻女寵愛有加,收養傅穿堂後,對他也是視如己出,從不曾苛待於他。
時念無法想象,她心中德高望重的父親怎會做出蓄意殺人、強暴別人的事情。
可如果他說的都是假的,那無字碑下埋葬的又是何人,父親為什麼說虧欠於他?
商臨淵看出了她的心事重重,猜到她可能遇到了什麼麻煩,於是絮絮溫言:“念念,你要是碰到了什麼棘手的事,可以告訴我。”
時念這一刻腦中無比混亂,卻也無比冷靜:“商先生,有些事你幫不到我。”
她感激他先前的出手相幫,但這並不代表她會交出自己全部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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