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醒啦!”小芸見到他坐在那,懸著的心往下落了落,欣喜地跑過去。
前兩天師父高燒昏迷,甚至還說起了胡話,藥湯灌下去都不見退熱,可把她和太醫們結結實實地嚇到了。
“來,你坐到這兒來,我說一句,你寫一句。”紀應淮站起身給她騰位置。
就這緩慢地變換一下姿勢,他都扶著桌角緩了好久,才壓下了那股噁心反胃的感覺。
“師父,”小芸疑惑地問,“信不是前些日子剛寫完嗎,這才過了沒幾天,京城的回信還沒來呢。”
她以為師父是燒糊塗了,畢竟這信紙只有他們在給師母寫信時才會拿出來。
師父前日在睡夢中喊了好幾聲師母的名字,還說讓師母等等他,他馬上就回去成親。
可見師父真的很想師母。
小芸覺得,按這二人的深情,醒來後急著寫信好像也挺正常,可以理解。
“不是給你師母的,”紀應淮找了張椅子在邊上坐下,裹了裹身上的厚衣服,疲憊地閉上了眼,“事關重大,你照著我說的寫便是。寫完後,我會告訴你送到何處去的。”
“好的師父。”
小芸一聽“事關重大”這四個字,就警惕了起來,在落筆之前先跑去關門關窗支開侍女了。
紀應淮身側的窗戶突然傳來了輕微的“吱呀”一聲,一道風捲過,那窗又嚴絲合縫地關了回去。
“誰?”
小芸關窗還沒關到這兒,她聽見聲音一驚,連忙跑過去,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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