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明明是那樣一個掌控欲、佔有慾強的人,卻願意俯首,給她一切自由選擇的權力。
“聞堰寒……”她低聲喚他名字。
長睫沾了淚花,小巧的鼻尖泛著紅,剛才還張牙舞爪,轉瞬就哭得梨花帶雨,也不知道她的情緒轉變怎麼就能這麼快。
惹得聞堰寒心裡一緊,擔憂自己先前的冷淡是不是嚇到了她。
抬起她的下巴,溫柔地吻卻她眼尾的潮意,“哭什麼,我哪又兇你了?”
溫幾栩被他這麼一鬨,眼眶裡的淚霧凝成了珍珠,一顆顆墜落,控訴道:“特別兇。”
聞堰寒啞聲一瞬,強忍的躁意和心頭的怒意混攪成一團,恨不得將拋卻那些憐惜的心思,與她抵死纏綿,要她連使壞的心思都被吞沒,才能長長記性。
“講點道理,栩栩。”
他微頓,故意說狠話道:“給你派幾個保鏢,二十四小時監視你,只要做得隱蔽,你也不會知曉。”
溫幾栩急了,“你這是違法的!”
他冷嗤,薄唇吻上她的唇角,撬開她的牙關,發狠地吻了上去。
明明才二十四小時沒有接吻而已。
卻好像隔了一個世紀那樣漫長。
不安、害怕、惶恐,和失而復得的情緒席捲著理智,燃燒著最後一點溫存,將寂冷的夜色烘地升溫、發燙。
在瀕臨潰敗的最後一秒,溫幾栩雙眸溼漉地望著他,嗓音又嬌又軟:“要……”
聞堰寒呼吸凝滯一瞬,嗓音啞地愈發深磁,“要和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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