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對助理道，“你別忘了你合同還沒過期呢。”

“這個我知道，辭職書寫好了，我會賠償違約金。”助理早就計劃好了，提起解約辭職的事毫不含糊。

導演有些發愁，愁的不只是自己的助理當著自己面跳槽。

“導演，雖然你現在還不能跟我混，但我們可以來聊一聊合作的事。”莊生曉夢取出幾份紙質檔案，滿臉誠懇。

導演接過看了看，表情從疑惑到認同到興奮，再到糾結為難。他看了很久，莊生曉夢也很有耐心地等了很久。

“莊生小姐，您這要求著實過分了些……”導演滿是肉的臉都擠出了好幾道褶子。

顯然莊生曉夢早有準備，看這內容的詳實周到，恐怕她從第一天來到節目組就在規劃了。

莊生曉夢丟擲的利益十足誘人，看著是樁穩賺不賠的好買賣，但經不起細思——分明是她穩賺不賠，風險由?璍他這個冤大頭擔著，簡直就是在空手套白狼。

但莊生曉夢也沒有隱瞞這點的意思，願不願意，由導演自己決定。

糾結良久，導演一咬牙，“好！”

沒辦法，莊生曉夢畫的大餅實在是太香了，讓人難以拒絕，激起了導演豁出去賭上一把的勇氣。

助理在一旁眼看著他們達成合作，他也急了，忙表示自己也可以參與。

莊生曉夢不急不慢地又拿出一份檔案，“放心，跟我混的話好處絕對少不了你們的。”

袖口的蛇妖聽到熟悉的話，忍不住探出腦袋，吐著蛇信子催促，說好的帶它去人類社會吃香喝辣的，怎麼還不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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