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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董戰戰兢兢地說道：“顧先生，您看這次的活動安排在週五怎麼樣？到時候會有媒體前來宣傳。”

“可以。”顧錦城用手指摁了摁藍芽耳機，那是一顆靠在耳骨的紅寶石，卻能接收到無線電。先前他嫌這顏色太俗，卻因工作，不得不戴上。

還好車上平穩，顧錦城喝著咖啡，那咖啡才不灑出杯口，他回覆道：“週五我會出席，不要出差錯。”

那語氣平淡，卻讓校董滿頭大汗，這是一道不能違抗的命令。

顧錦城在圈子裡的手段，他還是比較清楚，連忙答應：“好好好，到時候我會讓助理準備一份檔案，您過目後，我才準備，這樣行嗎？”

沒有回覆就已經等於答應。

他又摁了一下藍芽耳機，靜靜地靠在車背上，閉目養神，微蹙的眉心可以看出來心情不佳。最近的專案被季家搶走，侄子在學校不聽話，這些羅列七八的事情加在一起，就算顧錦城是座玉面菩薩，也不得不心煩。

“在這停車。”顧錦城用手揉了揉眉心，緩緩睜眼。

小李靠路邊一停，透過後視鏡看他的神色，顧錦城正在點一支菸，車窗升起，煙霧繚繞，俊美的面孔半明半現。

小李很體貼地停到沒什麼人的街巷，安靜得足夠讓這位先生休憩一會。他心中有些得意，又偷偷看了一眼顧錦城，更加篤定自己的安排妥當。

“操，臭婊子，看起來這麼有錢，怎麼什麼鳥東西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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