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他會直接這麼做。

因為他的職責，就是必須這麼做。

702

但是我們好像都猶豫了。

703

不用胡哥勸，我也明白，即便是我站出來幫他們二人開脫說我知情，也不會對他們有什麼實質幫助。現在這樣的社會環境，上面一時半會兒還容不下這般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官宣。

這樣做唯一的好處，也只是稍稍能幫他們倆挽回一些形象。起碼在他們粉絲心裡，他們就不算利用女性別有用心的算計，而只是真心相愛的一對苦命鴛鴦。

704

但我，就會變成了居心叵測的擋箭牌，一切虛無的黑歷史就又要被翻出來再推敲一遍。

於我，百害無一利。

705

可我想做。

我還記得沈亦堅定溫柔的眼神，蔣步南小狗一樣純粹陽光的笑容，他們是活生生的人，是我在趨利避害世界中見到的唯一的孤注一擲的愛情。

雖然我不懂愛，但只要愛意夠濃，再鐵石心腸的人也會被打動。

不過，我的“想做”，太奢侈了。

706

我問胡哥：“你覺得呢？”

胡哥沉默了很久：“你……想怎麼做？”

“我有選擇的權利嗎？”

“你如果願意為了這件事毀了自己，毀了更多人，你就有。”

“……”

707

我知道我不該動搖的。

於是我說，胡哥啊，我懂，我們戲子說到底就是商品。怎麼製造的，怎麼賣的，其實全看你們。

我確實是無性戀，不太能感受到愛情，但是我不是沒感情。你，還有大老闆，咱們都合作了那麼多年 ，你們確實待我不薄。我不是傻子，更不是白眼兒狼，不會拉著大家共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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