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因那話梅她折騰很久才得了兩罐。自己都沒捨得吃幾顆,只將一罐留在家中,一罐拿來嚴府。
被搶食的怨恨可是刻骨銘心。
酸死他得了。
虞凝霜一邊想,一邊噙一顆話梅入口,被這酸甜滋味喚起了和弟妹一起做話梅的記憶。
彼時她仍在室,陪伴他們的時間如同天上的雲,白茫茫一團接著一朵,綿延無盡。現在卻如風中的柳絮,虛軟又細碎,偏在地上滾得飛快,抓也抓不住。
離家不到一天一夜,虞凝霜已然十分想念。
虞凝霜或許錙銖必較,或許睚眥必報。
然而她最珍貴的品質,便是即使在那些暴烈的時刻,依然能保持推己及人的冷靜和理解。
便如現在,話梅一顆,連起兩家,虞凝霜悵然長嘆。
“我好像知道你為何要娶我了。”
她的聲音一如往常的清甜,卻驚雷一樣炸在嚴鑠耳邊。
“嚴鑠,我們其實挺相像的。”
都是要支撐門楣的頭生子。
都是上有因種種原因不善掌家的母親,下有年歲相差很大的弟弟。
這一大早的所見所聞,讓虞凝霜明白嚴鑠娶她——就是要她做一個侍奉婆母、育養小叔、打理庶務的鎮宅神獸。
這些恰是虞凝霜強項。
業務對口,薪資也到位,虞凝霜還真越發覺得這是一份好工作。
吃飽喝足,她兀自進了臥房小憩。
屋內窸窣聲漸漸從弱到無,嚴鑠終於抬起眼,允許自己往臥房方向看去。
相似?
何處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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