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詩人不惜寫詩“雪不能甜橘小酸,若為有此蜜冰團”拉踩,將這一味金橘團誇得天上有地上無(1)。
虞凝霜還特意在這冰糖水裡加了薄荷,看著金橘碧綠相映,聞著則有淨氣清風入脾肝。
嚴鑠一碗,她一碗。
虞凝霜自顧自喝了一口,心火被薄荷這位清涼君子澆了一澆,倒是冷靜了下來,重新思考。
看來嚴鑠娶她,是為母沖喜。
早在與楚大娘子有接觸之前,虞凝霜就從別的路徑知道她患病。為人子者,也不可能無端詛咒母親,是以嚴鑠此時並非騙她。
而因之前的鬥智鬥勇,她知悉嚴鑠並非貪戀美色之人,如今給出的這個理由倒也合理。
只是這樣想來,便有另一個問題浮出水面,虞凝霜口隨意動,直接問了出來。
“那又為何是我?”
不算這次,她與嚴鑠只見過兩面。
且只憑那兩面,他就該知她根本不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好妻子”。
不僅如此,虞凝霜還覺得,順從乖巧與她無緣,柔婉賢淑和她無關……這樣的自己,應該正是清冷自持的嚴鑠喜歡型別的反面。
她與這位嚴大人,是真真正正毫不投緣,相看兩厭。
所以她攢著怒氣,又不住好奇,想知道在自己的容貌和家世對他並無吸引力的情況下,對方為何要尋她來沖喜。
因此虞凝霜說這話時,語氣挑釁。似是想聽聽嚴鑠迫不得已東拉西扯幾句好聽的話,或是誇她貌美,或是給她編出幾個優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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