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是那紙人處事經驗不足有所誤會,她曾經說過的相守之言,都是她為了解開心結故意說出哄騙他的,豈能當真。
況且這些話她都要聽不下去了,更不用說遭受直白羞辱的山鬼。
定睛一看,果然已是白眼翻上天的姿態。
一日太趕,尚被捆住的新郎得到通知,五日後再舉行婚宴。
即使百般嘗試,陸時微都使不上力,只覺渾身上下都被鎖住,連一點點自身的靈力波動都無法感受到,甚至她一離開這房間就被迫昏睡,無知無覺。
她苦中作樂地想著,提前體會了些死後的感覺。
每每伴著紙人輕盈的腳步去探望他時,只覺他一日更比一日顯出頹敗的情狀。
大約是人皮嬌嫩得很,這幾日缺了精心的養護,漸有些皸裂。
和她同有愛美之心的傀儡火眼金睛,第三日便察覺他的異狀。
她信步走來,掏出一隻畫筆,笑逐顏開地舉著問:“予淮,你想不想要用用它呀?我記得這東西好生神奇,我若像蘇婆婆一樣替你畫上,你是不是就又能和從前一樣好看?”
蘇婆婆為他補色,是山林中初遇紀輕舟後的事情。
他冷笑著反問:“你是覺得我現在太過醜陋?那挺好的,就保持這樣吧。”
“不醜不醜,依我看,你在相貌上得天獨厚,比沈臨熙那廝長得貌美甚多。”
紙人轉動著畫筆,說得漫不經心,“也不知陸時微是什麼眼光,不過她那般愛看美人,應當也是喜歡看你漂漂亮亮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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