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人冬日裡都鮮少出門,唯獨這次祭天大典,所有族人都會出來。娜雅今晨來時穿得整齊隆重,腰上胸前掛了不少松石瑪瑙呢。”
從前晏棠一聽各種集會活動眼睛都要亮起來,如今或許是憂鬱了太久,眸中再不復往日光彩。
見晏棠沒什麼表情,含玉也只好商量著,“公主,奴婢給您披上咱們從宮裡帶來的狐皮大氅,扶您起來走走吧?”
晏棠輕輕點了點頭。
趁著旁人忙碌,烏達爾偷了個閒,一路溜達到公主的帳子外頭,也不打攪,也不上前,就隔著點距離靜靜地看著,不一會兒肩頭便落了一層薄雪,竟也沒覺得冷。
一隻纖纖玉手忽然挑起帳子一角,寒風夾著雪粒灌進去,裡頭的人似是不堪其寒,頓了頓才將帳子完全挑開。
晏棠面上未施粉黛,雖顯露出些許病容,仍掩蓋不住傾城姿色,身上的翻毛大氅更為她平添幾分貴氣。
這樣的女子,烏達爾只是望著,便覺得她配得上世間一切美好。
“公主殿下……近來安否?”
這是烏達爾第一次和晏棠說話。
晏棠怔了怔,旋即莞爾:“得王子殿下照料,一切安好。”
她垂眸,腕上的傷痕已然淡去。
娜雅一個小姑娘怎麼會明白這些呢?藥膏是烏達爾準備的。還有被阿布林斯遺忘的這些時日,她帳中的吃食用度都未曾斷過。在這樣一個物資匱乏的冬月,這些都是烏達爾從自己那一份省出來的,晏棠心裡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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