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團糟的房間在賀宵清理下恢復如初。

一人一狗坐沙發上看劇，鬱今朝點點湯圓腦袋耳提面命。

“下次不準這樣了，不然我就賣掉你”。

“揹著你媽賣掉”。

它仰著頭低嗚一聲，像在認錯。

賀宵出來看見她虛張聲勢的威脅覺得好笑。

停下動作，對上他那張漾著笑意的臉，鬱今朝心臟忽然像被輕敲了下。

她極快斂回視線，有一下沒一下擼著湯圓，看著像在低頭玩狗，但耳朵還留意著賀宵。他走了過來，然後挨著在她身邊坐下。

“剛剛謝謝你”。她聲音有些僵直，不太自然。

“只口頭感謝嗎？”

賀宵摸著狗狗頭，指尖時不時碰上鬱今朝的。

“沒別的什麼？”他意有所指的勾唇，帶著絲痞氣。

“賀宵，你腦子只有黃色廢料嗎？”

鬱今朝精緻的眉眼染了絲怒氣。她就不該給賀宵一點好脾氣，只會順杆兒爬。

“我每天來照顧湯圓，再免費做飯打掃衛生”。

“作為交換，怎麼樣？”他偏頭壓下身體，然後朝她面容湊近了些。

鬱今朝看著他突然逼近，眼尾還掛著點興味。

心神晃了一瞬，她垂下眼斂，說出來的話帶著些不樂意。

“我怎麼知道你做得好不好？萬一很差，那我豈不虧死”。

“條件你開”，賀宵看著她道。

“你先試工”，沒了對視，心裡那點不對勁散去。

鬱今朝眼珠一動，又道，“等我滿意再說”。

她就一直試用，反正半個月後湯圓也送回給樓煙，到時候就不作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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