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越啟早已離開,去陪伴在孫女身邊。
關於他當年所獲得的那三十萬,梁嶼琛並未提起。
褚越啟似乎並不知情,讓他從此過上富裕生活的這筆天降之財,竟來自於他一生所痛恨的,殺死瞿巧蘭的兇手。
梁嶼琛也無謂再提起,他的人生已足夠苦痛,又何必再雪上加霜。
Liam查探其餘三名志願者時,發現他們的家人都曾以各種渠道,獲得過一筆意外之財。
除了褚越啟的中獎,其餘三個,保險賠償、投資分紅、賭桌得勝。
所獲得的數額,全部是統一的三十萬元整。
其後蹊蹺,一眼便能看得分明。
梁嶼琛忽地感覺一陣反胃。
在犯下滔天的罪孽後,又妄圖以金錢來贖罪。
簡直是惺惺作態。
褚越啟回憶裡,那個“擅長模仿別人字跡”的,唯唯諾諾的人,大機率就是應隆。可另一人的身份,無從得知。
可四十年前,應隆也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少年,怎麼會被捲入進這樣可怕血腥的事件中。
與此同時,令他思緒萬千的,是褚越啟最後所說的話。
的確,迄今為止,每一個獨立的案件,其實仍未在同一條邏輯線上。
應隆的死,與當年瞿巧蘭的死,可以歸結在一起。
他們的慘案,是以迎陽為原點所擴散出去的罪惡。
崔志學的死,亦自成一派。他是目前唯一確切牽涉到詹佑津的人,只可惜這一條線,目前線索中斷。
至於嚴鴻波,更是與其他案件毫無瓜葛,不知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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