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予實在無法理解段霽臣對他的固執來源於什麼？

“別來無恙，程先生。”，段霽臣眉目稍稍緩和，卻依舊是一副不苟言笑的面容。

“你…”

“我怎麼？你們來，我就不能來了嗎？”

“…”，程予愣是從段霽臣這句話中聽出幾絲醋意，他垂眸輕瞥了眼抵在自己腹部的墨黑色手槍，詢問一句，“你想幹什麼？”

“沒幹什麼？”

“…”

程予暗趁段霽臣不備，還是抬掌扣下手槍，結果段霽臣下一秒將手槍緊緊抓握住，用硬邦的槍身直扼住程予的頸脖，另一手攥拳對著程予的腹部又是一頓狠揣。

他一邊揍一遍低吼，“我最討厭別人反抗我，你怎麼到現在還是這麼不識趣？嗯？”

程予上次就因為被段霽臣揍傷得腸道出血，暗疼了好多天，後來還是被方勝毅救回去才動手術醫治。

段霽臣用的勁極大，像是在發洩什麼？

程予也不知道他愛揍打他人腹部是什麼毛病，他只知道他依舊疼得要命，段霽臣過足手癮才收手，程予整個人霎時癱坐下去。

就是因為段霽臣這種病態式的行為，抓摸不透的性格，程予才巴不得離他遠遠的，他以為經半年時間沉澱，段霽臣終於消停了，放過他了，卻不曾想還是沒有。

段霽臣屈指捏住程予的雙頰，使他仰起頭來，“別惹我，也別老想著我對你來點趣，就會寬待你怎麼樣？我可不是方勝毅，你放心，我會繼續跟方勝毅作對，我一定會搞垮他，然後，讓你來求我，求我上了你，放方勝毅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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