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君的胸膛堅硬柔軟，你忍不住蹭了兩下，好癢哦。

結果小道君之間推開了你，你摔了一個屁股墩。

你肉眼可見，小道君的脖子通紅燒了起來，他慌張轉過身，撩起袍子遮目。

“既然變成人形，你也該換上衣服才是。”

你垂頭看了眼自己胸口一對沉甸甸的雪團，上手捏了捏。

多舒服呀。

他是被你嚇到了？

也是，前一天還是條小蛇，第二天變成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正常人看到的確怪嚇人的。

可是你沒衣服呀。

你實在不會走路，雙腿慢騰騰爬到道君的腳下，伸出小手扯了下他的衣袂。

“罷了，我去給你買衣服。你老實待在房間裡，躺在床上，蓋好被子等我回來。”

他聲音如溪流滑過心尖，舒緩了你剛變成人的煩躁

-

“我原想著，你這樣的小菜蛇，不適合在這裡生存。現在變成人形，我也有責任教你做人。”

小道君還在叭叭叭說著，你無心聽他的話，趴在床上晃著小腿，嘴裡還嗑著瓜子。

你還不會說話，索性也不迴應他。

大約深夜了，小道君也不知道去哪兒給你端來一堆吃食。你嚐了口桂花樣酥糕，忍不住又多吃口。

“夜不貪口。”小道君抿了口茶，淡聲提醒你。

屋內的小小燭火還未燃盡，照著他的側臉朦朦朧朧，暈黃一片。

你托腮望著他，“你可真好看啊。”

嗯？

“我，小道君，我會說話了！！”

他唇角輕翹，好像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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