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樹,夠了。”趙汀岸說。
他扯著我的後脖頸,把我一把給拎開,然後把我塞被子裡。
我還張著嘴,嘴裡露出尖銳的犬齒,眼睛瞪得大大地看著他,我還沒下嘴咬呢!
“嗷~”我叫喚了一聲。
趙汀岸不解地看我:“怎麼了?突然學only叫?”
趙汀岸進我臥室後,把門鎖了的,所以only進不來,現在正在用狗爪子撓門。
only特別小一隻,撓門的動靜特別小,但是它嗓門大,現在也正在嗷嗚嗷嗚地叫,分明是一隻狗崽子,叫聲卻像狼崽子。
尤其是趙汀岸一說,我有嘴都解釋不清。
我能說自己剛才是情到深處後情不自禁地叫喚一聲,因為想要咬你一口進行臨時標記?
“沒事兒,我就無聊學一學only。”我說著,然後把自己裹進被子裡,“你走吧,我要睡了。”
我轉過身,留給趙汀岸一個後腦勺。
看得見吃不著才是最折磨人的,誰家alpha能夠放著老婆同在一個屋簷下,不僅分房分床睡,平常還撈不著一點葷腥吃?
誰家alpha老婆能一隻手拎著要臨時標記的alpha的脖頸給塞被子裡?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衣服摩擦面板的聲音,我轉過頭,看見趙汀岸把睡衣領口撩到了肩膀的位置:“咬下面一點的位置,明天我有一個高層會議,咬的位置太高了,襯衣領口擋不住痕跡。”
我立馬坐起來,嘴巴一張,露出尖銳的犬齒,然後抱住趙汀岸的肩膀,犬齒靠在他脖頸的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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