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歲看向趴在桌上手臂圈著一二三四五瓶酒的男人,“他還清醒嗎?”
“算,清醒的吧。”
看著不大像,睡著了嗎。
她戳了戳祁鶴的手肘,他就慢悠悠地扭過頭。
很多人喝醉後多多少少臉色會泛起酡紅,但祁鶴沒有,他就跟平常一樣?,甚至連眼神都更加明亮。
亮得燙人,溫歲有一秒愣怔。
祁鶴看著她,很孩子?氣地笑,他對繆弈說?:“我老婆來了。”
“你沒有老婆了。”她說?。
有位進大牢的女士曾經講過,祁鶴喝醉像某大型犬。
溫歲覺得前面應該再加個形容詞。
黏人無賴的大型犬。
男人撇嘴:“不聽。”
“……”
溫歲磨了磨牙,問繆弈:“他就這樣?嗎?”
後者沉痛地點頭。
“既然不聽那我也管不了。”溫歲作?勢要走,祁鶴撒開酒瓶子?拉住她:“我聽。老婆的話我都聽。”
溫歲扒開他的爪子?,“你在電話裡說?他喝酒還吃藥?”
“有嗎?沒有!你聽錯了。”繆弈嘿嘿地笑,眼神閃躲。
祁鶴趁他們說?話,又偷偷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被溫歲發現,直接揚手打翻。
“要不要命了。”
他委委屈屈地聽她數落,給繆弈看得佩服死。
實權,這才是?實權。
你祁鶴也有當?烏龜的一天,我就該錄下來。
“那個,鶴哥麻煩你了,他毛現在可順。”繆弈可有眼力見,腳底抹油溜之大吉,“我先走了。”
祁鶴朝他揮揮手,說?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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