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殺了他，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壞人？”溫裴側頭，少女的側臉安靜美好。

“那我問你，如果有一天有人要殺你，我碰巧路過順手救了你，但是不小心殺了那個人，你說，我是壞人嗎？”

少女的杏眼眸光熠熠，明明沒有波瀾，沒有起伏，沒有情感，但她認真看著一個人的時候，眼裡就好像有了光。

兩個人站在二樓的邊緣，手邊就是玻璃。

下面是張羅著要找到兇手的人群。

少女沒有直接回答溫裴的問題，卻丟了一個類似的問題回去。

她問的這個問題，就是她的答案。

溫裴低低笑出了聲，身後有人喊他。

在他和少女對話的時候，邱鈞已然找到了溫裴，並站到了溫裴身後。

溫裴轉身，輕輕抱住了邱鈞。

“謝謝。”

“舉手之勞。”

話題被輕描淡寫地揭過，無論是溫裴還是邱鈞都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什麼。

門口喪屍的騷動所有人都能聽見，一樓圍觀的人匆匆離去，一個個躲進了房間，閉門不出。

臉上掛著驚慌和幸災樂禍。

“屍潮提前了，是因為屍體的原因嗎？”少女自言自語。

溫裴張開嘴想要問些什麼，但是少女彷彿知道他要問什麼似的，咬字十分清楚：“他們進不來，有我和哥哥在，他們進不來。”

“你想的沒有錯，我和哥哥有異能，是空間罩，但是很廢精力，最多堅持三天。”

“我一個人是無法護住整個超市的，另一半隻能由哥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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