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思是他誇的還不夠。

無沉只好又加了句：“未來可期。”

“……”

玉晚還是不說話。

無沉便再道：“你如今暫且沒有靈力，等你靈力恢復，或許會比我厲害。”

“……”

這次玉晚終於撐不住了。

她一下笑開來，前仰後合，石榴花都掉了。

無沉伸手接住石榴花。

他不好替她簪上，便握著花，等她笑完。

等著等著，他不自覺眼眸微彎，也露出點淺淺笑意。

第13章 梨渦

無沉這一笑，讓玉晚發現了什麼。

他居然有梨渦。

梨渦不深，淺淺的一側小窩，他不牽動唇角的時候根本看不出那點弧度。

玉晚乾脆不笑了，對著那小窩窩瞧了又瞧。

真可愛。

好想戳一戳。

無沉見她終於不再笑，將石榴花還給她。

玉晚接過簪上，卻不看湖面倒影，只問無沉：“歪了沒？”

無沉說沒有。

玉晚再問：“好看嗎？”

無沉說：“好看。”

玉晚道：“你就不能多說幾個字呀？”

她眨著眼。

少女眼睫纖長，睫尾處隱有溼跡，是剛才笑得過於歡暢流出來的。細觀她眸裡也漾著淺淺潮潤，恰似春水浮動，月澤照晚，當真應了傳言裡所說，一顰一笑皆醉人。

確實無愧那遠揚三界的美名與……豔名。

無與倫比。

也無可取代。

像是月澤撩撥了春水，春水因此生出悸動，而悸動使月澤瀲灩，瀲灩又映照著春水，無沉只看一眼便不再看。

他微微垂眸，道：“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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