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是抱著隨他去的心態,過的很是肆意,連這種詩詞都不懼叫人看見,反正不下去就不過了,她背後有崔氏,肚子裡有凌家血脈,誰還敢休她不成?把全部感情投注到男人身上是她崔淨這輩子做過最愚蠢的事,早點清醒也好!
她得謝謝淩策及早當頭棒喝。
如此發洩一通,心境確是比之前豁達許多,情緒也越發平穩。
她在屋內隱約能聽見丹雲和淩策的對話,但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
“阿淨。”淩策捏著那張紙進屋,期期艾艾地坐到塌邊,“你……你這首詩,我知曉、知曉你的心了。”
崔淨懶怠理會他。
他停頓半晌,下定決心,“官場上的爾虞我詐,我想想便痛苦不已,就想閒雲野鶴的過點清淨日子。”
崔淨聽到這裡,氣得膽汁差點又要嘔出來。
“你聽我說完。”淩策見她呼吸明顯粗重,連忙道,“我想過了,我不喜歡,但我知你喜歡,倘若你願意,我可把‘征衣’予你。”
說完這番話,淩策深覺自己無恥,心中忐忑不已。
崔淨卻猛然睜開眼睛,目光亮得嚇人,“你讓我去做官?”
“你應當明白,凌家宗婦不可能出去做官,但你若有本事,我願為你手中傀儡。”淩策這次說的極為順暢,他不禁想,人一旦突破底線,就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話雖如此,只是若這般行事,你拼死拼活,地位名聲體面全讓我掙了,白白被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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