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這樣。”齊斂明白他要說什麼，所以馬上制止住了他，沒有必要，而且他最近真的聽了他太多的“對不起”，真沒沒什麼用處，還要他說一邊一邊“沒關係”，他都要累了。

“那你今年生日想要什麼禮物？”秦時明坐在床沿算著日子，離他的生日還有兩個多月，足夠給他準備一個精挑細選的禮物了。

“不想要什麼，我什麼都不缺。”齊斂躺回床上嘟囔道。

秦時明見狀，起身出去也沒有打擾他休息，出去後他去走廊盡頭，這是醫院最好的私人病房，整個樓層就齊斂一個病人，走廊安安靜靜的，偶爾只是會有一兩個護士走上來。

他就立在窗奇前看著景色，前幾天剛剛下的那場雪早就被清理了乾淨，露出油漆路的表層，秦時明覺得他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全是拜賜於那場雪。

可是就算不下雪該發生的事情總會躲不過，只會透過另外一種方式降臨到你身上。

秦時明認真想了一下二人之間的關係，總是有一絲緩和或者秦時明覺得要比先前親近一些的時候，就會發生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又將兩人打回原形。

到底是那裡出了問題呢，他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他摸了一下口袋想抽菸，但是想起來煙盒仍在了車上。

秦時明進去想套個外套出來，才發現齊斂已經睡了，可是床頭櫃上的手機卻閃個不停，他趕緊過去看發現又是那個周震。

那個周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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