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是在吊著她,她便也不急,那幾天下班有意去舒笛家裡做客。
回去的時間一天比一天晚,倒也不是故意的,融融粘起人來很像馮雪演,一些說不上壞的本性脫離了姥姥的禁錮便開始慢慢暴露出來,小花招層出不窮。
舒笛開玩笑說這叫陰魂不散,生了也不見他養,骨子裡的影響倒是已經根深蒂固,遺傳真是可怕的東西。
兩個人在廚房裡說悄悄話,許萍汝還沒來得及開口,一轉身正看見小孩子趴在門邊,仰著頭看舒笛:“什麼遺傳?一串糖葫蘆嗎。”
“不要總惦記糖葫蘆,小孩子吃太多糖葫蘆是會蛀牙的,晚上疼得呀,在床上滾來滾去睡不著。”
舒笛哄了哄孩子,和許萍汝相視一笑,抱著融融走出廚房,背影竟然透著一絲母性。
誰能想到當年嬌蠻不講道理的舒笛也能有這樣一面。
時間晚了,舒笛說要讓司機送她,許萍汝堅持坐公交。
上了車,昏黃的燈光穿過婆娑樹影,光影在她固執堅韌中多少帶著點孤傲的臉上搖擺著。
下了車,秋風吹起圍巾的一角,想著去附近的小公園逛逛,那個她第一次見到他的地方,走了幾步,又折回來。
天又冷了,她裹緊衣服,轉身上樓。
歲月悠悠,記得也只是記得罷了,再延伸不出什麼其他內容。
上樓,尋思著明天的早課,腳步經過他的房間時,驚醒了他的淺夢。
他趴在靠門的桌上聽著她開門的聲音——輕快,沒有任何心事,鑰匙便被拔了下來,她甚至還哼著跑調的老歌,聽起來心情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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