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教練提前去倒了杯水，坐會議桌上，拿著遙控器對著顯示屏來回倒錄影，等四人休整片刻。眼光掃過四人，在凌霄身上停留片刻。

“凌霄，第一次訓練賽感覺如何？”

凌霄聳聳肩道：“嗯……只不過是場高階局罷了。”

桑教練給他比了個大大拇指，年紀小小，心態卻穩重，和當年嵐神一樣，但又和嵐神不一樣，很皮。

“好，心態保持好。”桑晴把影片快進到第一局凌霄獨自一人繞到敵方房區，“對面兩個隊，你一個人繞過去，開局我說了，陸嵐指揮，你沒聽進去嗎？如果不是這兩支隊伍，你早死了，就都救不了，這人頭分讓別人給得去了。莽撞！”

凌霄剛想為自己天秀的三殺辯解，一下子蔫兒了：“對不起教練。”

陸嵐撐著下顎，看著凌霄這模樣，眼神中蕩起漣漪。

下一幕是蘆笛把車給開翻了，都還沒等教練批評，蘆笛自個人就先把臉給捂實了，教練也懶得說了，心裡明白就點到為止。

影片回放到第二局，蘆笛在混戰中想要去挪車，凌霄為了保他給他封了個煙使自己暴露，遭到第三方圍剿擊殺兩人雙雙殞命。

“你們兩個誰來說說到底怎麼想的？這時候倒是相親相愛起來了？”桑教練指節扣扣顯示屏中兩具屍體，“蘆笛你先來。”

“教練，怪我，我想挪一下車當掩體，若剛不下來，說不定還能突圍。”

“哼，真該讓你去死。”凌霄往蘆笛椅子上踢了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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