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世道：“是，本君確實是有。”

“我在等妖君說清楚”，連衡道。

蕭安世笑了笑，道：“三界中事，還真不是一兩句話說得清楚。仙子若非要知道，到時只管一同在場看著，不就都清楚了。”

簡明玉截口道：“仙子見我和妖君在一處，就知道不需要懷疑了吧。”

連衡凝視著簡明玉，半晌，長出了口氣，道：“未知妖君要約的，是何時何地。”

蕭安世道：“若是仙子，會約何時何地。”

簡明玉截口道：“妖君的意思，是叫他認為是仙子約的，仙子可別弄混了。”

連衡目光一晃，笑了：“放心，我這就去辦。”

蕭安世微微欠身，道：“麻煩仙子了。”

目送連衡離開，簡明玉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嘆了口氣。蕭安世當然是發現了的，就在簡明玉這口氣嘆完，他已經開了口：“嘆什麼？”蕭安世輕聲道。

簡明玉一怔，收回了目光。

蕭安世溫言道：“聽我們的對話你應該也已猜到了幾分，連仙子入妖界那年，妖界正在打仗，她無意中做了次我族的軍醫，而我，除了放她離開妖界之外，也允諾還她個人情。”

“除了枯葉蓮之外？”簡明玉截口道。

蕭安世點點頭，道：“沒錯，除了枯葉蓮之外。就是不知道，當年的那朵花，她究竟是給誰採的。”

簡明玉心頭一跳，不覺遲疑道：“不會是……”

蕭安世截口道：“看起來，明玉是認為我的做法不甚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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