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山晚把本子開啟,將書頁放進去時,又難免看到更多。
他沒有多翻,但好像把大概都看完了。
這本筆記也不知道是寫著玩的,還是真有人信了做了。
反正大抵是有人準備養神,養一個可以滿足一切願望的神。
陳山晚把本子小心放回白布裡面蓋上,沒有再看到更多別的。
但在離開合上門時,他沒由來地想到了王瞿說的那個“鬼故事”。
空調見效似乎沒有那麼快,空氣中的溫度還沒有升上去,依舊冷冷的。
陳山晚上樓去找鬱睢,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本能地想要去找鬱睢,彷彿在鬱睢那他能夠得到絕對的安全感。
“…鬱先生。”
陳山晚站定在門前,本來想問一下的,但在聽見裡面的咳嗽聲時,又倏地停住了。
可能是他記錯了吧。
陳山晚腦袋有些昏沉,他暈乎乎地想,他當時走得匆忙,也許真的把白布蓋上了……
“怎麼了?”
屋內傳來輕而溫柔的聲音。
陳山晚眼神光有幾分渙散:“沒事。”
他微微偏頭,不自覺地露出了個笑,說話語調都開始和鬱睢有幾分相似:“只是想問問您還冷嗎?”
鬱睢勾起唇,猩紅的嘴角在蒼白的臉上顯得格外妖冶又詭豔。
“他”闃黑的眸子中浮現愉悅,卻又並不滿意。
這樣沒意思。
“他”不是說陳山晚沒意思。
而是陳山晚像“他”沒意思。
像個木偶一樣。
所以鬱睢解開了對陳山晚過深的蠱惑。
“他”想要陳山晚,想要的是一個鮮活的陳山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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