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你還好嗎？”小薰趕來扶住她，“我……我的內建中樞又出問題了，可你現在能工作嗎？”

空蕩蕩的辦公室裡，只有二號接線員，小薰和歲歲。

“當然，當然可以……”歲歲努力嚥了口口水，握住小薰的手腕，輸入程式碼開始檢視。

“你們兩個學生啊，太稚嫩了。”二號除錯員撇撇嘴，“一個嚇成這樣，一個義體失能。我說，一會記錄星雲程式碼時，你來協助我吧！真怕你出岔子……”

“……”

歲歲不甘心被就這樣下定義。她努力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星雲實驗室是假的，實驗室裡的工作人員、專家學者都是假的，不過是超逼真的一場夢，夢醒了任務就大功告成。

“林羽跟上！朝暮被我們的人困在辦公室裡了！”索圖裡轉身大步朝主理人辦公室走去。林時、林羽跟在後面，楚一瑋最後離開，小男孩的屍體和他的母親靠在一起。

一號、三號接線員像兩支高挑纖細的圓規立在那裡，她們已經入侵這裡的安保系統，朝暮必定是籠中之鳥。

索圖裡帶其他人向星雲研發實驗室走去。歲歲和三號留在原地準備資料傳輸，她們進入實驗室內網，尋找體量和特徵接近星雲大腦的資料存檔，開始大量複製。

歲歲發現，當螢幕上跳動著千百行程式碼資料時，周圍的世界會出現卡頓和延遲，她試著把五指張開又合上，眼前居然出現了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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